最后一些话
记得一鸣在杭城,也说到了二亩地,换了一烟屁,然后在这个小村里,其实集中了很多问题,残疾留守儿童联产承包农村建设进城打工。
然后部队的同志下去了,这是给出了希望。
那个孩子是不会说话的,我也不想说她代表了多少人,反正一个时代就是这样,总有人痛又无法说话。
而在另一边,建国同志的工作也达成了小目标,再接下来周正回京,或许也是各种汇报和各种大动作。
所以,我半年之前就考虑一个问题:
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结尾场景对飞年才是合适的呢?
是让一鸣孤单站在母亲的墓前吗?
是让他站在山顶看风景吗?
会有谁陪伴着他?
白云苍狗吗?
…...
我想了很久,也一直在更新,直到前段时间,突然病情恶化手刺痛得抬不起来,接着网站作家后台登陆不了,订阅暴跌。
我醒悟了——这就是现实生活给的答案。
你得结束了,所以就是《二亩地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