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.26 你真的爱过方绍华吗？

“恩。”另一只僵尸半点留客的自觉都没有，躺在沙发上只觉昏昏欲睡。

过了一会儿，某僵尸起身，将另一只僵尸踢醒，然后走进洗手间将脸上面膜洗干净。

出来的时候，邹琳琳一边拍着爽肤水，一边往外走：“天蓝，你真的确定你爱过方绍华吗？”刚才做面膜的时候，她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。

“当然。”顾天蓝起身，毫不犹豫。

然而，当她站在花洒下面，当温水淌过脸庞，心头却偷偷把邹琳琳的问题重复了一遍。

no26 你真的爱过方绍华吗？　　顾天蓝只觉得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马上笑着：“还好的，他昨天还说下次和我一起回来看你们呢！”

便是这一迟疑，顾妈妈敏锐的觉得不那么稳妥：“你和绍华吵架了？”

“……”顾天蓝沉默。

“好好相处。”顾妈妈叮咛，“另外，你的身体也重要，我和你爸一直想……”

“好了，妈！”顾天蓝截断顾妈妈的话，再说的话，就一定是情愿不治病，也不要她这么辛苦，“不用担心，我的身体棒棒的！”最后那几个字，是她一贯的雀跃的声音，像极了儿时拿到小红花时对母亲的显摆。

应该，爱吧……

否则，他们这七年，又算什么呢？

*

每次听到顾天蓝如此欢快的声音，顾妈妈的心情都会变好很多，仿若阴天的一道阳光。

*

邹琳琳一连在顾天蓝家住了半个多月，除了心疼顾天蓝每天睡眠不足，忙的像陀螺外，并没有在顾天蓝身上发现任何失恋人群特有的要死要活的症状。

这个晚上，顾天蓝轮休，两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做面膜，两张脸上涂满绿泥，看起来像两个绿脸僵尸。

“我明天就不过来啦！”一只僵尸斯文开口，嘴上幅度很小，张口音全部变成闭口音，听起来支支吾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