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痞子 第38节
“算是在休假。”
她若有所思，“跟吸毒有关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种类吗？”
许连雅坐到正对窗户的楼梯上，把他的衬衫盖在腿上。
“你说吧，”许连雅说，“我听着。”
事情一再反转，赵晋扬不知该愁眉还是微笑。
他坐到许连雅旁边，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，两脚踩在许连雅的下一级阶梯。
“从哪里说起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冰/毒。”
“不是海/洛因。”
赵晋扬第一次听她说这个词，像吸烟一样没有半点恐惧。
“不是海/洛因，”赵晋扬说，“是我这辈子都完了。”
赵晋扬望向她，他很少主动与人倾诉，突然要讲故事，却不知道线头从哪里抽出来好。
“要不，还是你问吧……”
许连雅想了想，轻声问：“你现在还是警察？”
“暂时不是。”
“暂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