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二章真得摸不到？

别人一出生，就拥有了一切，而他却不尽同，欺凌受辱童年，历尽艰辛修行，人世间的苦难，都在他的身上，显现淋漓尽致。

往日的痛楚，融入赵小凡体内，渗透到骨子里，命运如此戏弄，让他心有不甘，熊熊般地烈火，在胸口燃烧起来，往日不堪回首，那就改变现在，人要活在当下，才能立足长远。

“年轻人，老朽纵横三界，也有千年之余，一路历尽艰辛，经历大风大雨，也不在于少数，你刚才的问题，确实有点深奥，老朽见识薄浅，一时难以回答，你也不必多虑，万物皆在天定，世事变幻无常，偌大人界之中，不论什么事情，都有可能发生，只要坚定信念，你肯用心的话，一直坚持下去，凭借一己之力，可和天道媲美。”

老者淡淡道，目光自始至终，一直盯着前方，赵小凡的魄力，让他十分敬佩，此子秉承天道，目前年纪尚小，处于上升时期，如同沉睡狮子。

在三界五域中，即使天道所掌控，也会出现疏忽，曾在百年之前，一只神境凶兽，误闯进入地底，吞食万年灵草，导致修为大增。

只差一丝机缘，就能化身成人，修成旷世神力，和真空相抗衡，两者对峙持续旷久，在法则干预下，才能得以平息。

在天道法则前，一切形同蝼蚁，一旦天地之间，衍生一股力量，威胁它的神威，便会凝聚神元力，降下几道劫雷，出手把它抹杀，以此斩草除根，永除消除后患。

老者这么一说，让一旁的赵小凡，心灵受到震撼，眼神流露惊恐，彻底呆在原地，活了这十几年，他万万没想到，虚无缥缈天道，竟然如此强横。

把世间的万物，当作脚下蝼蚁，玩弄于鼓掌间，为了宣扬神威，图霸三界五域，弱肉强食苍茫大地上，没有同情可言，没有悲怀怜悯。

想要求得生存，必须进行虐杀，在天道法则面前，没有伦理可讲，想要站稳脚跟，拥有一席之地，唯有进行厮杀，强势威严之下，只有凶狠残暴，此乃丛林法则，天地轮回所向，没什么道理可讲。

赵小凡震惊了，内心激动万分，目光望向前方，看着面前老者，实在按捺不住，开口道：“老前辈，恕晚辈愚钝，刚才您老所言，只字未离天道，晚辈想问一下，这所谓的天道，还有天地法则，到底身在何处？我长这么大了，还从来没见过，它们本体是何物，晚辈心生疑虑，还请长老告知，虚无至上天道，到底是谁而生？若是平凡之人，苦苦追寻一生，能否窥探到么？真得摸不到么？”

脑海中翻动着，一顿话说完，赵小凡的心中，疑虑更加沉重，纵使身怀灵体，融合仙灵神格，他也是个凡人，品食人间烟火，没有通天彻地，预知未来本事。

虚无缥缈天道，对赵小凡来说，如同一尊大神，即使用尽全力，他也触摸不到，只能望洋兴叹，今日老者在场，正好趁此机会，指点一下迷津，以解自身心结。

一边说着话，赵小凡抬起头，仰望苍茫天地，一阵微风吹过，随后闭上双眼，运气沉于丹田，努力压制狂躁，想起昔日不堪，他的内心深处，像似被针扎了，一丝刺骨痛感，在心头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