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32
李瓒说：“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candy是什么心情吗？”
李瓒说：“你嗓子有点儿哑了。”
刚才哭的。
宋冉愣了愣，这才意识到喉咙又干又涩，还很疼。她起身去厨房调了两杯温开水，递给李瓒一杯。
李瓒握着杯子，问：“从东国回来后经常哭吧？”
宋冉低眸道：“不会哭出声音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今天怎么会过来？”
“那个案子，我觉得你说的可能是对的。”
“但你也说对了。王翰骗了我……也不能说骗，虚构了1%的事实。”
他们都对了，可也都错了。
李瓒说：“因为926么？”
宋冉的手僵了一下，轻轻“嗯”一声，自我反省地说：“可能因为我不够坚强，所以总是觉得很痛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李瓒说，“我觉得柔软一点，也很好。”
宋冉抬眸看向他，他微低着头，火光映在他侧脸上，格外柔和温暖。
从小到大，父母总是批评她的脆弱，她的不够坚强。从来没人跟她说，我觉得柔软一点也很好。
而此刻，彼此似乎都不想在这问题上深聊，像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心中有更想说的话。
他和她呈直角坐着，两人都盯着暖炉，手各自摩挲翻转，透露着内心些许的不安定。
终于，他抬眸看她一眼，说：“去喝点儿水吧。”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