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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赌斗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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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腾了这阵子,伊稚斜拉过,回来了,任是非一人一马,亲密异常,心下狐疑道:“他怎么和本单于的宝马搅在一起?难道他已把宝马驯服了?不可能,天地所生,日月所置,匈奴大单于我当年花了三天时间,才驯服它,他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把宝马驯服。”他说什么也不相信,任是非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把天马驯服。

任是非在天马头上轻拍两下,拔出铁棍道:“第二棍来了。”伊稚斜握住狼牙棒,道:“少侠请。”任是非双手握住铁棍,砸将下去。伊稚斜拉得舒畅,似觉力气也增长了不少,二人棍棒相交,依然不分胜负。任是非等伊稚斜喘过气,才砸第三棍,还是不分胜负。

二人就这般,你砸我挡,我砸你挡,也不知多少回合,直到中午,仍是不分胜负。二人斗了半天,均是手臂酸麻,只觉棍棒沉重,难以举动,均想休息一阵,喘口气,更何况,肚子已空,伊稚斜道:“少侠,吃过午饭再打,如何?”任是非道:“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。老子反正不怕你。”

伊稚斜道:“少侠神力惊人,是本单于生平仅见,本单于很是佩服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也不赖。”这次没有直呼其名,更没有骂你奶奶的,甚是难得。

伊稚斜叫佣人送上全羊一只,撕下一只后腿,道:“少侠,接着。”扔给任是非。任是非伸手接住,也不客气,张口就咬,入口鲜美松脆,美味可口,忍不住赞道:“好。”全羊,都鲁曾弄给他吃过,又哪里及得上天地所生,日月所置,匈奴大单于的御膳。

十九孤身奋胆却大军男儿成名百万兵(上)

没有了对手,顿觉无聊,无意中见伊稚斜的坐骑,把铁棍往地上一插,入地五尺,飞身一跃,上了马背。伊稚斜的坐骑是大宛良驹,甚是灵性,一觉有生人骑在背上,前蹄离地,人立起来,要把任是非摔下马来。

任是非怒道:“你这畜牲,竟敢不听老子的话,扫老子面子。”双手抓住马鬃,腰板一叫力,使劲向后一扯,马立足不定,仰天便倒,摔在地上,任是非在马着地前,展开浮光掠影身法,掠了开去。这马是良驹,天下罕有的异种,刚一着地,身子一滚,翻身站起,扬开四蹄便奔,如追风逐电般,从任是非身边掠过。任是非脚在地上一点,直蹿起来,往马背上掠去,马跑得太快,他落下,不能落在马背上,双手一抄,抓住马尾,整个身子被吊在空中。

任是非心道:“你奶奶的畜牲,竟敢和老子作对。老子就和你比比,是你行,还是老子能干?要是老子输给了你,老子就你马叔叔,马爷爷,马曾祖父,马祖宗。”双手叫力,身子凌空翻起,骑在马屁股上,双腿夹紧马后腿,身子前伸,双手抓住马鬃,向前一挪,骑在马鞍上。

马发觉任是非又上了背,四蹄连翻,跑得更加快了。任是非双臂从马颈下抄过,箍住马脖子,双腿夹住马肚子,运起上清真气,四肢一齐用力,收紧四肢。任是非上清真气虽未大成,成就也是非同小可,四肢如铁,箍得马疼痛难忍,狠命狂奔。只奔得里许路,鼻孔中只有出气,无进气,呼吸维艰,再也跑不动,停了下来,不住地抖动身子,想把任是非抖了下来。

任是非不疑有他,伊稚斜心想此人年虽少,豪气不小,大为心折,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少侠,好胆识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胆子也不小,敢用脑袋挡老子的铁棍。”心道:“你要下毒,那是遇到毒祖宗了。淮南王刘安老乌龟,老王八,老不死的老甲鱼,阖府上万之众,都被老子毒倒了,何况你这狗屁不通的狗单于。”一想到下毒,有了主意,心道:“老子把毒药下在水里,要伊稚斜狗屁不通的狗单于的五十万大军尽数中毒,那才叫本事。”转念一想,自己纵有通天彻地之能,要毒倒五十万之众,也是不可能,只得打消念头。

伊稚斜撕下另一只后腿,自顾自地吃了起来。一边吃,一边道:“少侠胆勇智识,无不过人,不知在南朝官居何职?”任是非心道:“你想套老子老底,做梦。”道:“山野草民,哪敢言官职。”伊稚斜喜道:“少侠大才,南朝皇帝有眼无珠,不识英雄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伊稚斜,你奶奶的,竟敢骂老子大哥。”伊稚斜续道:“要是少侠肯胡服,本单于就封少侠为左贤王。”左贤王是匈奴仅次于单于的大官,一般由太子担任,伊稚斜一开口就封任是非左贤王,极为重之故。胡服,是汉人的称呼,伊稚斜自称胡服,那是中十万分。

任是非心道:“伊稚斜,你奶奶的,想拉拢老子。”道:“胡服,穿起来倒也方便,老子早就穿过了。”伊稚斜大喜,心道:“我国得此少年英雄,南朝何足忧也。”任是非道:“老子是汉人,怎能穿蛮子衣服,脱了下来,一把火,烧你奶奶个精光。”

任是非冷笑一声,道:“就凭你畜牲,想把老子摔下来,想都别想。”身子前蹿,骑在马脖子上,右手箍住马颈不放,左手抓住马勒,狠命向左一拉。马虽是千里良驹,也禁受不起他的神力,马头向左偏。任是非再用力,向右一推,马头又向右。反复十多次,马头摆得似拨浪鼓,有些头昏眼花,站立不稳。

任是非左手放开马勒,右手放开马脖子,按在马头上,一齐用力,向地上按去,喝道:“给老子躺下。”马已被他折磨得头昏眼花,哪里还禁受得起,前蹄着地,跪在地上,马头被任是非死命按在地上不放。倔强是良马的本性,马头着地,前腿用力,后腿不住刨地,意欲站起身来,任是非死命按住马头不放,双腿夹住脖子不松,呼吸不畅,哪里使得出力气。到后来力气越来越弱,满眼哀怜,不住悲鸣,任是非道:“畜牲,服了么?”马眨眨眼睛。任是非道:“服了就眨左眼。”这马通灵性,果真眨左眼。任是非大喜,松开手脚,跃回马鞍。

马呼吸一畅,精神陡增,腰板一挺,站了起来。任是非喝道:“给老子乖乖的。”马头弯了过来,着任是非。任是非把手伸了过去,马把头不住地在任是非手上磨蹭,甚是亲热。任是非道:“给老子跑几圈。”双腿一用力,马蹿了出去,追云逐电一般,快速异常,虽是狂奔,却无颠簸之象,就如小跑漫步一般。任是非骑过大花小花,玉花骢,哪有这马快速平稳,心中大乐,催马直奔。溜了三圈,勒住缰绳,马停了下来,停步快速,说停就停,就如未奔跑一般。

任是非心道:“如此好马,不能没有名字。匈奴自称天骄,老子就叫他天马,也就是老子要把伊稚斜这狗屁不通的狗单于,当马骑的意思。”跳下马来,拍拍马头,道:“听着,老子给你取了个名字,叫天马,气不气派?”天马抬起头来,望着任是非,把头在任是非身上磨来蹭去,还伸舌头舔任是非手掌,好不亲热。

任是非搂住马头,喜慰不胜,心道:“大哥把他最喜欢的玉花骢给了老子,老子就把天马送给大哥。大哥要是知道天马是伊稚斜狗屁不通的狗单于的坐骑,定会开心得很,大赞老子能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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