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五章 手

蒋惜惜咬着嘴唇点点头，“晏姑娘同意了之后，我便将这个消息告诉大人了，本以为他会欢喜，可没想他......他一口便回绝了。”

“牧游他不同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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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惜惜走到门外，盯着头顶那一轮明亮的圆月看了半晌，这才喟叹一声，抬步走下台阶。

白天发生的事情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，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，这两个人为何是对婚娶是这样完全不同的两种反应，而且每一种都在她意料之外。

一日后，蒋惜惜又一次来到程德轩的书房，她轻轻把门带上，便伫立不动，看着前面那个苍老的背影。

“那位姑娘怎么说？”

“她......呃......同意了。”

程德轩回头，嘴角翘起一点，“她同意不稀奇，不过她甘心只做个妾氏吗？”

蒋惜惜舔舔干燥的嘴唇，“晏姑娘很爽快，说正室妾氏都无所谓，只要能嫁入程家就行。”

晏娘听到她试探性的问话后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，那模样，简直和答应帮人绣一张帕子并无二致。

程德轩摇头一笑，“倒真的是个聪明人，那便好，这几天我就把日子定下来，再做些准备，尽早迎娶晏姑娘进门。”

“老爷......”蒋惜惜吞吞吐吐。

“怎么？她还提了什么条件不成？是想多要些聘礼，还是其它要求？”

“不是，不是晏姑娘，是......大人。”

程德轩一怔，“牧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