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.国歌

“小明, 你看，我就说还有人没忘了我老头子。”笑呵呵的声音里有着张予灵想象之中的沙哑，但是却并没有沧桑。

门打开了, 出来的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, 花白的头发，满脸的皱纹, 金框眼镜遮住了智慧的眼眸。白大褂上处处都是褶皱, 下摆还有些试剂留下的物资，看起来和电视机里的也没什么不一样的。

“是忘不了你脑子里的东西吧？”醇厚的男声讽刺一声。

“哟, 还都是小姑娘啊, 赶紧都快进来吧, 这外边的空气可不怎么好。”老人笑呵呵的打开门让她们进来。

“阿碧也没事啊？没事就好，快都进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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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吗？”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说会显得很蠢, 但是张予灵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
“是来找老头子的吧？等会，让我打完这局。”张予灵话落没一会，里面便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
“这……”张予灵一脸懵逼的转过头看向吕棕, 喵喵喵？打完什么局？

“等着。”虽然一样是不懂, 但是吕棕非常淡定的告诉张予灵。

“阿碧姐姐？”看到吕棕不打算跟自己说, 张予灵转向容碧。

“乖，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容碧摸了摸她的头，然后……拒绝了她。

张予灵鼓起腮帮子, 扭头。坏人都是坏人, 什么都不给她说。

屋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，张予灵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, 仿佛上面有朵花一样。